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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,这并不是她放任自己变成赌注的理由。
她靠在车门上,盯着快速后退的灯光树影,发着呆,脑海里挥之不去的还是那个身影。
那骑在树干上的白衣少年,明亮的眼眸像星辰,曾经照亮过她黯淡的夜空。
只要念过,就不会忘记。
她既不会嫁给庄曜麟,也不会跟谁有纠葛,她的人生早就在自杀的那刻起停止了。
一切温暖的行径,就当做是最后的念想吧,她想。
车子驶到小区楼下,老旧的楼房亮着稀稀拉拉的灯,她抬头,看到四楼的灯火敞亮,知道人都在。拖着乏力的步子上楼,老远,就听到家里传来吵闹声。
“好好的一个人,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,是不是你又说了什么,把她气走了?”是宋志远质问的声音。
“我怎么知道!脚长在